關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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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wan
跨越現實與虛幻的分野,躍成玄靈裡的泡沫。
隔離了人世間所產生的距離感,恰似透過玻璃櫥窗來看著所有一切。
我只是一個努力成為平凡的人,並樂於享受有限的生命。
『生命的存在並不拘泥於特定的形式。』 風,如是說。
撕裂後的靈魂歸處,不是唯一的選擇,而那,也不只會是吞沒在黑暗裡的深淵。

2006年4月27日 星期四

[玄怪] 發爐顯影

這二張照片大約是在我唸國中時候拍攝的,距今已經近二十年前的事。

之前曾提過父親是國樂師的事,因為有些廟宇若是舉辦祈福法會需要找人誦經的話,就會需要國樂師伴奏;所以父親有時也會接到這類的工作。
當時父親恰巧去一家私人觀音廟裡工作,而廟方都會有專人負責將法會舉辦經過拍照留存或整理成資料給信眾。

就在法會進行到一半時,突然天公爐發爐了,據說舉辦法會時發爐是好兆頭,廟方那位拍照人員就趕緊拍了下來。
照片沖洗出來後才發現拍到很玄奇的事物,廟方因而聯絡參與法會當日相關工作的人員(包含誦經及樂師與其它協助人員)告知這件事,才又加洗分發給大家的。

在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數位攝影技術,個人電腦也還在80286及80386的黑白螢幕時代,連電動玩具都只流行小精靈一類的,更別提什麼影像處 理技術了;而且當時照片造假合成的技術大多是利用光影效果或者是底片疊洗,就像宋X力的顯影照片系列一樣,以現今的眼光來看很容易就看得出破綻。

但是這二張照片我仔細看過多次,影像就是很清楚,如第一張火燄中出現的龍頭,與火燄的交接處根本沒有明顯的邊線痕,不大可能造假。
若那個龍頭是假模型,火燄的形狀應該會有熱流效應而呈捲渦狀或在龍頭下出現陰影,但照片上都看不到。

第二張更玄奇,火燄中出現的觀音相可以看出是位於那三柱香之後,香的邊界線條很清楚,絕對沒有底片疊洗的可能。
在觀音身後的龍身還隱隱約約與背景呈現出不同層次的對比,若以今日的影像合成技術或許有可能做得到,但如一開始所說的,這二張照片是距今近二十年前拍攝的,不大可能是造假的。

不過,凡事總是得如大老訓示的:『當置疑於不疑之處』,所以還是不敢宣稱百分之百是真實,加上原始底片並不在我手上,也難保或許真的有機會造假的可能。那就請大家幫忙鑑識看看如何了。


照片一)發爐的火燄中出現龍頭的樣子,仔細看還可看出右側還有龍身影像。







照片二)火燄中可看出很清楚的觀音形象,背後還有龍的部份身影。


2006年4月24日 星期一

[記事] 青春的敗局


只有這樣的敗局,才是與青春相配的唯一敗局,放過這樣的敗局,青春可是必須得死去。
--三島由紀夫


近下班時,突然聽聞一位因病離職許久的女同事去世的消息。

頓時百感交集,再一次體驗人世之無常。
短短三十幾歲人生,這麼快就到了盡頭。

她這輩子過得很精彩,痛痛快快的活過了人生中的黃金歲月。
在眾人祝福下踏上紅毯,丈夫的溫柔體貼,公婆的和藹善良,算算好事都讓她享盡。

而她的為人大方開朗幽默,同事朋友交遊廣闊,更讓她擔任了公司的福利委員...。
點點滴滴,就像一齣令人驚豔的電影,在最轉折高潮的時候戛然而止,落幕後只餘下些許淡淡哀嘆與惆悵。
太多的傷悲已經不是必要的點綴了,只需要一彎淺淺的微笑就足夠,她應該會這麼想。

靜靜的來,轟轟烈烈活過一場,再悄悄的離去。
嘩啦嘩啦的炫彩,如同劃過夜空的一抹曳星。

暮春四月櫻吹雪,恰逢著這時節最後的繽紛。
浮光片羽的回憶,是曾經來去一遭的真實。
來來去去的紛擾,都已化作長眠與安息。

別了,親愛的朋友,在天堂的彼端,記得永續妳那燦爛的笑靨,與陽光般的熱情。

謹悼 Elise。

2006年4月18日 星期二

[戲文] 台客精神不死!

前幾天與朋友聊天時,話題突然談到『台客』。

一想到這獨特的字眼,實在讓人回想起許多有趣又難忘的回憶。

我出生於台客文化初代的年代,那是個本土社會與外來文化急速衝擊的年代。

聽的音樂夾雜了ICRT的西洋排行榜,一邊也聽吳樂天的廖添丁,看的書是城市獵人及雙星奇緣加上愛情青紅燈。

包包的背帶上總是得打上個蝴蝶結,剛發明沒多久的立可白與各式各樣的螢光筆被拿來寫上一堆『想你』、『浪子』、『漂泊』等似懂又非懂的怪名詞,男生 的髮型不是山本頭就是電棒燙,女生則是一律像墓碑的『角度』上揚定型風,髮膠則是免不了的啦,總是得塗得頭髮硬得像鋼盔才叫時髦。

脖子上吊掛比粗的牛索金項鍊,運動外套背後總繡著『少女殺手』,機車一定要騎白色名流,還要貼滿一堆螢光貼紙才叫流行,騎著機車時的雙腳總是像是長了大芒果合不攏般的大跨著。

鑰匙串上總是得掛上比長的鐵鍊才叫帥氣,高腰老爺褲一定要定做成翻摺鞋口袋,腳下永遠是典型標誌的藍白拖鞋。

穿著打扮上的獨特聳斃風味,以及台灣國語的豪邁,習慣以『幹』字開頭的口頭禪,長壽(香煙)、青仔(檳榔)與阿比(維士比飲料)加伯朗咖啡的襯托,終於建構出獨特的台客文化。

近年來,『台客』一詞被炒得沸沸揚揚,硬是被冠上政治族群意識而扭曲。

這些人一定不懂台客是什麼,『哇咧幹恁娘啦』,真正的台客們只會用這一句話來表達不滿情緒,深愛台灣但不會有特定的政治取向。

何必搞得那麼複雜呢?

台客族群,是最直率、毫不遮掩感情的。

就像數年前屏東萬丹鄉抗議某重要公路上未裝設路燈的方法,就是很直接的台客精神表現。
讓人笑歪了,是吧?這就是台客。


電視媒體節目上所挖掘出來的台客報導,抱歉,個人不承認他們足以代表台客。
咬著檳榔就是台客嗎?騙肖ㄝ。
襯衫不扣上胸前鈕釦就是台客嗎?少來了。
穿藍白拖鞋充台客?抱歉,不入流的台客模仿者叫作土台客,英文稱為TTK。
是難以匹敵真正台客的。

真正的台客,是有點純真加可惡,卻永遠是可惡得很可愛的。

台客精神不死!

2006年4月12日 星期三

[玄怪] 壓墓紙


今年下南部祭祖掃墓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插曲。

依照習俗,在清理先人墓地的雜草以後,要壓墓紙,這個習俗的意義據說是表示幫先人的陰宅修整屋瓦的意思。
大家稍作整理之後,兩位堂弟就拿著墓紙壓。

壓完墓紙後,擺放了祭品,先祭拜后土,感謝一年來幫忙看顧先人墓地的辛勞,點了香拜拜後接著燒紙錢。
奇怪的是,紙錢明明點燃了,一放到地上就熄掉,拿以來再點燃,放下又熄,如此反覆了三四次後,我輕拍堂弟的肩告訴他先別再點火了,我就在那堆紙錢上化無形符並催指印與后土溝通,請祂老人家先把紙錢收著吧,有什麼未盡事宜再告訴我。

而就在手上的無形符尚未化完時,只見那堆紙錢的火又轟的燒起來,還燒得很旺。
突然感覺后土似乎在叫我,我回望了一下,發現原來堂弟們在壓墓紙時,只壓了先人墳上的,而后土上的沒壓到。
我就叫堂弟再拿幾張來補壓。

後來,也不知怎麼著,只見到叔叔注意到祭拜后土的香居然發爐燒起來了,我好奇看了一下,原來是后土高興才發爐表示。
記得之前曾提過有篇『燒紙錢』的文裡也遇到過類似狀況,真是玄奇。

註:關於『壓墓紙』的習俗,有些地方是只壓放先人墳上的,后土上是不壓放墓紙的;而我們那兒的習俗是都會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