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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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現實與虛幻的分野,躍成玄靈裡的泡沫。
隔離了人世間所產生的距離感,恰似透過玻璃櫥窗來看著所有一切。
我只是一個努力成為平凡的人,並樂於享受有限的生命。
『生命的存在並不拘泥於特定的形式。』 風,如是說。
撕裂後的靈魂歸處,不是唯一的選擇,而那,也不只會是吞沒在黑暗裡的深淵。

2006年1月15日 星期日

[玄學] 性命雙修


日前請教敝上,關於『性命雙修』一事,並請教修佛證悟事。

敝上謹示:

「成佛者,均無修己成佛之念者成之。
世人修行,皆以有求為念,如求轉生佛國淨土,或求無量壽身得享極樂天堂禪悅等屬之。

因心尚存一己,兼以分別念、取捨念併生,故存執而不去也。

須知佛乃無定身、無定心,無分別、無取捨,無善惡垢淨,無得智、無慧成,無我執亦無法執,無有亦無無,而得空中妙有境,空己而成法,天地同在。

若心中唯具一己之存,則此『我』即是已定身,何能求非定法?

故曰修性為首,內以去執為要,外以禪定修靜、遍暢氣血經脈之修命為輔,漸入其間奧妙,乃知不可思議也。」


看得懂的就心領神會吧,真要轉譯成白話文的話,以在下淺薄智識還真不知怎麼翻譯才好...。

2006年1月8日 星期日

[玄怪] 財運


剛入玄門不久時,老爸老媽常要求賜財運。
家裡長上是不搞出明牌這套的,總是教人為善,要如何用智慧與寬容待人處事等等。

可是老爸老媽當時很鐵齒,一直要求啊,他們會講說,阿自己家的神明都不保佑自家財福...
大老就回答說,『不是神佛願不願意賜與的問題,是每個人自身福份問題,若是福份夠,自然有所進財,不管正財橫財都會進,若是福份不夠,擺在眼前也得不到,所以平常為人處事中積福報自然上天會報以財福。』
可是老爸老媽一直不肯聽信。

有一次,大老突然降文,說要給老爸老媽。
那是一首八句的七言詩,我只記得第一句:『飛天下降落凡塵』,餘七句時日已久已經忘了。

老爸就問那降詩文是要幹嘛的,大老只是笑笑說,『你不是每天都在求嗎?那就給你啊,別說我吝嗇。』

老爸當下內心暗喜,就當籤詩一樣解牌,解了幾組牌,然後去簽,卻都沒中。
之後,老爸說,是大老騙他啦,說要給他又沒開,是不是故意讓他不會中要斷絕他簽六合彩的念頭什麼的。

後來大老沒出面,是家裡土地公伯出面,就跟老爸講,『大老不是早講過,要是有福氣自然會得,要是沒福氣,擺眼前也得不到。』

老爸問這話怎講,土地公伯就說啦,『第一句不是,飛天下降落凡塵嗎?』

當時好像有空難吧,九十一年五月廿五日的華航CI611班機,澎湖外海空中解體,造成二百廿五人罹難的空難事件,剛好是大老降文後沒幾天才發生的事。
當時一堆人把空難的事當作明牌簽,好像樂透,六合彩都有開。

土地公伯接著講說,『你看,這不是擺在你眼前,沒福氣你也得不到嗎?人家有福氣的人都知道摔飛機有明牌,你拿到了籤詩明示這事卻簽不中,還能怪誰啊?』

這時候,老爸才深深體會到大老的苦口婆心,從此以後,再也不求明牌也不簽六合彩了。而且說也奇怪,從此後老爸的工作就接得比較順,收入也較穩定了。

[玄怪] 有形之體.無形之力


家裡的觀音菩薩,我都稱呼為大老。
因為祂有交代,不要把她當神佛,只要當家中的長輩即可。因此,我都私稱為『大老』。

大老曾交代老爸少去附近的一家海產店,說那邊龍蛇雜處,濁穢氣重,易生是非。

那家海產店老闆跟老爸談得來,加上老爸偶爾喜歡喝兩杯,所以常去。
老爸個性很鐵齒,叫他少去他偏故意要天天去。

有一回,大老降文,要老媽抄下來留給老爸看。
上頭寫著,『有形之體鬥無形之力,孰贏孰負,自己分明。』

隔天老爸一看,根本不甩,還說是我跟我媽拿大老當藉口在管制他喝酒。
說實話,我跟老媽才懶得管,身體是他的,只要好好的沒事幹嘛管?
況且老爸又不會酒後亂性鬧事什麼的,喝醉了照樣回家睡覺。

當時剛好在選縣市長,就是2001年的事,有位常跟老爸一起喝酒的朋友是某位候選人的樁腳,那位候選人好像當選了辦桌請客。
他邀老爸去,老爸說,又不同選區,也沒幫他拉啥票,不好意思去就回絕了。

可是愛喝酒的人總是有種脾氣,就是熱情過度。
他一見老爸回絕,硬是不願接受,還說一定會幫老爸留好位子,請老爸一定要去。
而老爸卻認為已經正式回絕了,當然沒去。

就在大老降文後隔天,那位朋友與老爸又在那家海產店遇到了。
對方喝了酒,趁著幾分醉意就埋怨老爸說怎沒去,害他很沒面子等等,說了一堆醉話。
老爸一再解釋說已經明確回絕了,對方還是一直責怪,就這麼講著講著,對方突然動起火氣,拿著張板凳要敲老爸,結果老爸擋下來,往對方腦袋打了一拳,這時旁人來勸開,就這麼不歡而散。

回家後,說也奇怪,老爸的手背就腫起來了,而且腫了一個多月。
一般來說,這種瘀傷頂多一星期就會好,我媽才在笑說,一定是大老在罰他不聽話。
叫他少去就不聽,因此惹事當然要罰,從此後老爸就不再那麼鐵齒了,大老交代的話都會聽從。

[玄怪] 玄夢


在數年前,剛入玄門不久。
有一天晚上作了個奇怪的夢。
夢中的自己是身在一個大佛殿裡,前方有三尊大佛,金光閃閃無法直視。
而我跪在佛前,雙手合十閉著眼睛低頭,內心很詳和寧靜。
旁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三位大和尚,身上都穿著像唐三藏那種袈裟,那種樣子更像是電視電影上演的少林寺裡大雄寶殿的景象。
那三位大和尚,站左邊的那位捧了個托盤,裡面放了把剃刀,閃閃亮亮的看來很利的樣子。
站右邊的那位拿了串念珠,念珠很大顆,很像黑色的貢丸串起來的...。
站中間那位大和尚左手在胸前作禮佛狀,右手撫著我的頭頂,唸了一段不知啥東西,然後拿起托盤上的剃刀,抓起我腦後的一小撮頭髮剃掉,然後告訴我:『今生入世身,以行入世事;莫忘出世心,而施入世法。』
之後要我禮佛三次,再告訴我說:『既入此門,莫生退轉;賜號光音,俗世行法。』
然後,拿起那串每顆都像貢丸大的佛珠幫我掛上,再拿起不知哪來的三柱香,又告訴我說:『汝為俗世身,故未淨髮,於手背授此記以為誌,莫忘天地恩慈,遂行汝事!』
說完就把我右手舉起,並且用香頭在我手背上點了九個戒疤!
我望著手背上的戒疤,突然感覺到好痛....燒燙的痛,就這麼痛到醒來。
醒來後看著手背上還有著戒疤在,還很痛!
揉揉眼睛再看,那戒疤的痕跡才漸漸淡去,痛感也跟著消失。
我自小從沒跑過道場,也不懂這個夢是什麼意思。
直到一年後與朋友提起這件事才知道,那個夢裡有皈依及受菩薩戒兩個儀式。
而其中有什麼意義在,反正只是夢一場,就沒去深入追究了。

[玄怪] 跑藥懺

不知道大家對於辦喪事的規矩懂多少...
在台灣有種喪禮儀式,如果往生者是生病而死的,在死後誦經時就得做拜藥懺的法事,不管是做道教或佛教的禮儀,都有跑藥懺這一段。
老朋友們應該曾聽我提過我爸爸的工作是樂師的事,他有時也會接一些喪事的工作,有喪家請人來誦經作法事時,會需要樂師伴奏,所以我如果工作不忙或是假日有空時,也會跟老爸出去跑跑。
有一次就是在辛亥路那個殯儀館,往生者據說是癌症去世的,所以當天法師有做拜藥懺的法事,對我來說很新鮮,因為以前沒看過,做法事時,法師在誦經,在門口居然還擺了個小爐子,裡頭還煎中藥(據說是四物)。
我問老爸那是啥東東,老爸才告訴我是拜藥懺用的。
當誦過幾本經後,還得誦藥師佛的經,然後由往生者的兒子捧著靈位,由往生者的遺孀把門口煎好的中藥倒到碗裡,假裝餵他三口,然後往生者的子女一個一個來,每個都照樣餵靈牌三口,然後法師就帶所有家屬到外面去,然後出去跑幾圈,再把剛剛煎藥的藥壺摔破。
我一看有點傻眼,這到底是在幹嘛,辦喪事不是很哀戚的嗎?
幹嘛還搞全民健身...
老爸解釋說,摔破藥壺表示以後用不到啦,不必再吃藥了。
就是告訴往生者的靈說不必再吃藥了,不必再吃藥就是身體健康了,所以要跑一跑表示身體健康。
因為靈牌不會自己跑,所以才由家屬捧著帶頭一個接一個跑。
我心裡想,這還真是莫名其妙的習俗...
接著老爸又提一個很爆笑的例子,他說是在板橋殯儀館發生的。
那次也是往生者要做拜藥懺的儀式,所以法師帶頭跑,可是那個法師不知發啥神經,居然帶頭繞了殯儀館整整跑了好幾圈。
前面一圈在跑時,家屬要捧靈位,捧藥壺已經很累了,可是看法師還一直跑不停只好跟著跑。
那些家屬都是年輕人,跑到最後也體力不支都不跑了,都停下來看法師一個人跑,看他跑到何時才會爽就讓他慢慢跑。
那個法師更好笑,臉色已經由紅轉青了,上氣不接下氣還是一直跑,足足跑了半個多小時。
辦法事的時候跑藥懺,樂師是得一直彈奏到他們跑回來為止才能停的,我爸也彈到很累。
等到那個法師跑完進門時,家屬都很生氣,就訐譙他『阿模你是跑幹的喔!是在跑啥小,沒看到大家都喘甲要死還不停!』
那個法師居然回答說,『阿斗趁機會運動運動...』
家屬很生氣還拿椅子要砸他,到最後才被大家勸和。
一場法事搞成這樣子實在很莫名其妙,從此後,那個法師要是又遇到要拜藥懺的法事,都會被事先警告叫他小心點別太超過,要運動在家裡就好,不要把一堆人都拖下來整,那個法師後來也就乖乖的了。

2006年1月3日 星期二

[牢騷] 我是神經病

早上跟另一位朋友提到對婚姻的觀點。

我從小就不喜歡也不想要婚姻、人際交往等一切人與人相處的必要規則。

因為我太瞭解人與人之間因緣的牽繫。

可是,能夠瞭解與認同我的思想的,卻不是我的家人,更不是我所接觸所認識的所有人。

簡單說,在這個充滿神經病的世界裡,我並不是神經病,這是可悲之一。

另一個可悲的,是我不能離群索居。
所以,得被神經病們壓迫著做神經病才會做的事,才能融入這個神經病的世界。

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被神經病們押著做了神經病才會做的事之後,而我,卻沒有變成神經病,這是第三個可悲。

第四個可悲,也是最可悲之處,在於我不知道未來還會如何可悲下去,又會有多少個可悲在迎接我。

我能做的,只是把可悲盡量轉為可笑,然後,回頭看看自己可笑的一生,與神經病們扯不完的爛帳~~再得出四個字的結論:

叫作『莫名其妙』...

到底是這世界充滿神經病,或是我才是神經病,已經漸漸模糊了。
所以我決定遺忘自己...。

遺忘自己幹什麼?

不知道,我是神經病。